柴郡猫的蚁巴

第五人格沉迷者之一。杂食画手,偶尔写写文休息一下。授权不开放

(摄殓篇目)关于干坏事集体翻车不得不做牛做马的事(3)

阅读注意:

前篇1 


坏孩子们和他们的被害人的那点事(摄殓篇目)

  

(沉默寡言但是心黑如鹿头的约×叛逆未成年但是严重社恐殓)

注:本文视角大多以入殓角度为主,所以在入殓知道约瑟夫名字前,对他的称呼都是贵族。

ooc预警

因为下位都是孩子所以不可能发生三年牢饭的事情!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

  

6k准备


三对都是救赎流,孩子们不是原生恶人,他们之间关系是没有血缘的家人。


————————正文开始————————



伊索跟着那法国贵族离开监狱后,就被带上了马车。马车空间很小,使得两个人的距离不得不拉的很近——他们就是面对面坐着。尽管伊索已经把身体团成一个球来屏蔽那道炽热的目光,但是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这让伊索非常不好受。


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这贵族自打跟他见面起就没对他说过一句话,伊索猜测他可能不会说英语——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省去了交流的必要,反正他也听不懂法语,这对他这个社恐而言确实方便多了。


只是,这贵族虽然沉默不语,但是那双眼睛却像潜伏的蛇一样,始终没从伊索身上离开过,那目光并不灵活,反而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从脸,到胸口,再到……


想到这儿,伊索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把身体缩的更紧,像个壁虎一样死死贴着座椅角落,过去惨痛的记忆留下的情感障碍使他的身体一直克制不住地在发抖——这是他一靠近成年男性就会发作的怪病,也是他根本没办法和男人近身搏斗的原因。


不过好在他的视力和反应力很出色,所以团队中他是耍枪支和毒物这类阴人用的武器的一把好手。


至于溴化物,那是他的个人偏好,出于家庭的职业影响,他对入殓有种执着——如果刺杀对象的面貌长的算合他心意,那么近身毒杀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对方必须是沉眠状态。


伊索在执行刺杀任务时看中了这名法国贵族的脸,所以费了一番功夫溜进他的宅邸。当时运气不错,那法国贵族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他还谨慎地观察过四周,确认过这个房间没有埋伏后,才敢下手,为了以防万一,他使用了点从黑面买的迷香。


然而,就在他屏住呼吸,举起注射器要对他的脖子动手的时候,那贵族突然睁开眼,他像是预料到伊索的动作,猛地抬手打掉了针管,伊索下意识抽了一口气——但他忘记了迷香还在,仅仅过了几秒钟,头脑就一阵天旋地转,在视线消失的前一刻,他似乎看到贵族朝他笑了笑,那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纵使伊索再有经验,也不过是个13岁的孩子,在他的认知里,上等人都是些只会吃喝嫖赌的猪猡,有能耐的都是那些护卫和保镖——他完全没想到这个贵族竟然留了一手。


只是不知道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伊索不但没被他们家族内部解决,反而被莫名其妙地冠上了偷窃的罪名,丢进白面的监狱里去了。


虽然偷窃在当地不算大罪,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但是他错估了德拉索恩斯家族的地位,在经过一轮荒唐的审判之后,伊索竟然还是被他们家族的元老要求处以死刑。


死就死了,结果现在还以“教育”的美名又被这家伙拐回来了——伊索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帮嫌命长的活人在搞什么名堂了。


心病带来的恐惧和愤怒折磨着理智——

马车已经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找到机会干掉法国贵族,然后尽快掉头去找奈布和麦克汇合。


但是这马车的空间太小,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机会,他们俩离得又这么近,伊索的所有动作都被贵族看在眼里,这使他很苦恼。


马车一路颠簸,微微晃动的车厢摇的有些让人发晕,伊索的身体传来疲惫的讯息,但是精神上还是不敢放松紧惕,他稍稍放松了肢体,然而,伴随着马的一声嘶鸣,车厢骤然停下,强大的惯性将这个瘦弱的男孩猛地往前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头往前栽了过去。


伊索只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里,除了鼻子——他的鼻骨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撞到了一个硬物,疼得他一边抽气,一边抬手捂住鼻子。


然而,没过多久,温热的触觉使他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并没有撞在座位上——他忍着剧痛抬起头,等看清了那害他鼻子受难的物品后,他像个弹簧一样猛地推开自己倚靠的对象,飞速地爬回自己的位置上缩回了一个球。


没错,那硬物不是别的,正是那贵族佩戴在胸口的宝石项链——他刚才好巧不巧地摔进这法国贵族的怀里了!


贵族愣了一下,又想起男孩方才连滚带爬地从自己怀里逃跑的那副狼狈模样,忍不住侧过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伊索此时连疼痛都顾不上了,他的羞耻感充斥着整个大脑,满脑子想着快点找到枪支,把这贵族连同那马夫,包括那匹马一块崩了,再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家伙必须死,必须死,必须死!!


杀意漫上少年的心头,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还在笑的法国贵族,一边扶着座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伸出手,刚想钳住他的脖子,外面传来马夫的呵斥,马车突然又动了起来。伊索一个没站稳,再次扑倒在贵族的怀里。


这回,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鼻骨发出“咔”的一声,紧接着,温热的血液不听使唤地从鼻腔中涌出,由于他的脸靠在贵族的胸脯上,血很快濡湿了他的衣领。伊索赶忙直起身子,再度逃离贵族的怀抱,他暂时顾不上杀人,抬手捂住鼻子想止血,然而出血量太大了,血液竟然顺着手的缝隙渗了出来。


见血止不住,男孩显然慌了,他拿开手一看,自己的手掌已经血红一片,溢出的血粘的下半张脸全是,并且还在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伊索见手不行,下意识抬起胳膊抵住鼻底,只可惜他穿的是短袖,没有衣物来吸收溢出的鼻血,没一会儿,他的胳膊和手上就血迹斑斑。整个看上去又狼藉又好笑。


就在他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贵族突然弯下腰,将他挽过来,同时抬起胳膊,将手腕轻轻抵在伊索的鼻底——他刚好穿的是长袖,上等丝绸碰到血液的一刹那,猩红就顺着袖口渐渐蔓延开来,将那一片纯白染成刺眼的红莲。


伊索猛地一哆嗦,活人的触感和温度本该使他有更强烈的反应,但是贵族的动作很轻,就像一阵春风一样——似乎是出于这个原因,这一次男孩没再急着从他怀里逃走,只是身子还在发抖,却秉持着那股劲,死活不往贵族身上贴。


贵族无奈地叹口气,抽出另一只手挽住伊索的腰,让他往自己怀里靠,伊索刚要挣扎,那马车仿佛有灵性似的又颠簸了一下,他只能被迫靠在法国贵族身上维持平衡。


鼻子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由于出血量有些多,再加上马车摇摇晃晃的,伊索的晕眩感越来越重——他又不敢就这么睡过去,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是非常有利于背后这个混蛋下手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贵族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单纯地抱着伊索,没有下一步动作,从他身上也感觉不出来那种恶意——


不,这都是假象,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最擅长伪装,他只是想博得自己的信任,再趁机下手。


伊索闭上眼,尽力让自己在这温暖的怀中保持清醒,但是他真的累了,自打失去了奈布和麦克的保护,他的神经就没松下来过,再加上牢狱里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饥饿使他的身体每况愈下,现在鼻子又大出血,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温热的触感从顺着贵族传递到伊索瘦弱的躯体,虽然嗅觉已经被血腥味占据,但是伊索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一种香气——那不是香水,而是这法国贵族自带的味道,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闻到过,那是一种优雅而温和的感觉。


由于靠着他,伊索甚至能从背部感受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规律,像微波泛泛的湖面,将他裹挟在柔软温和的氛围中——伊索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在贫民窟的日子里,他习惯了凌辱和折磨,习惯了饥饿和杀戮,除了麦克和奈布这两个同伴,他不相信任何人能给他带来慰藉乃至关怀

——


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和天生容易悲观的情绪导致他对死亡无比渴求,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死亡不应该是如此悲伤的。他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幸福地死去,这也是他苟活至今的唯一理由。


至于夺取他人性命的事,在他看来,不过是推波助澜,尽早帮这些家伙送离这个世界罢了。像他们这样的存在,别说好脸色,能不被打死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这是当伊索第一次被这么温柔的对待时,他甚至愿意相信这个男人一回。


也许是他太累了,也许是这个念头起了作用,伊索最终放弃了抵抗,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贵族见他终于妥协了,露出了一个宽心的笑容。


一开始,他注意到这孩子在街上鬼鬼祟祟地在后面跟了自己一段路,他以为只是这儿的小孩对外邦人搞的恶作剧就没在意。但是他没料到这小家伙竟然追到自己家里来了,而且还是来刺杀他的——多么有趣的事。


于是他便将计就计,顺利地逮住了这只小灰鹅,只是没料到这小蠢瓜在慌张之余竟然会误吸自己放的迷香把自己放倒了,不然他还想好好逗逗他来着。


但是这件事还是被上报给了元老,好在元老并不知道这男孩的目的,所以一切话语权归自己。但是如果说实话,那么小家伙肯定不能活,他只能谎称男孩是来偷东西的,想留他一命,但是家族竟然还是不肯放过他,给了当地审判长一点好处后,坚持置这小灰鹅于死地。


——倒不是他可怜这小东西,只是他已经好久没碰上这么有趣的事情了。想再观察看看。


于是他瞒着家族,计划着先搬到以前的空房子去,一来他受够了家族里繁琐的事务,二来他能把男孩藏起来养着玩——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就处理掉小灰鹅,再搬回去。


想着,贵族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发觉怀里的小东西没动静后,贵族这才把抬得有些酸痛的胳膊从他鼻底放下来,血已经止住了,就是可惜了他这身衣服——整个袖子都被血染成鲜红,本来轻盈的丝绸现在又沉又黏,小家伙身上也全是血渍,还蹭的他衣服上全是,这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他俩在马车上浴血拼杀呢。


看来回到宅邸后,得让下人好好把这只小灰鹅洗干净,现在就先放他一马。他这么想着,有些怄气地搓了搓小家伙那乱的跟鸡窝一样的头发。


……嗯,手感还行。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马车伴随着马的一声嘶鸣,终于停下来。伊索被骚动吵醒,刚要起身,就被马车外面的一声惨叫吓得一哆嗦。


只见几名仆从模样的女人提着灯站在马车外,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他身后的贵族皱了皱眉头,显然被这叫声给惊扰到了。


他松开伊索,不耐烦地朝女仆摆摆手表示他没事,接着就拿过手杖要起身下车。伊索见状,急忙从他怀里爬开,但是他不敢下去,就只能缩回角落,警惕地盯着他。


女仆们手忙脚乱地围上去接贵族,一边还焦急地询问,贵族不耐烦地回应她们——只可惜他们用的都是法语,伊索无法从他们的交谈中获得什么有效信息。


他努力听了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一个反复被提及的发音——约瑟夫。他猜测这是贵族的名字,于是他代入这个猜测继续听了一会,最终得以确认。


那人下车后,发觉身后的少年没有动作,便扭过头望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不下来,难道还要我请你下来?”


其他人顺势望去,突然成为这么多活人目光焦点的伊索一下子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个女仆开始相互耳语,贵族侧过头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几个人识相地闭嘴低下头。约瑟夫叹口气,向仆人们说了几句话,他们虽然不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但是也没问缘由,就这么散去了——只留下一位比较年长的女仆还候在他身边。


女仆得到约瑟夫的应允后上前一步,对伊索鞠躬致意后,开口道:


“这位客人,我谨代表我们的家主,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伯爵向您表示欢迎。根据家主的意思,您的伤需要尽快得到处理。请尽快下车,我们将为您准备相应的措施。”


她的英语说的虽然很流利,但是语气和表达的内容截然不同——冰冷的像铁皮机器一样。伊索还是有些犹豫,听她的意思,这是到了这贵族的老巢了。


“伊索,优先保护自己,我和麦克处理完就过来帮你。”


奈布的嘱托突然在他的脑海响起,这使伊索顿时安心了不少,他决定赌一把——就算跪下来求这家伙,自己也得活下去。想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扶着栏杆艰难的走下马车。


约瑟夫见他下来了,随即转过身拄着手杖向宅邸大门走去,伊索不得不跟着约瑟夫——那女仆就跟在伊索身后,切断了他往回跑的可能性。他没办法,只能低着头假装顺从,顺便偷偷观察这里的地形,试图寻找契机。


不巧的是,他的头从醒来开始就晕的要命,明明是燥热的夏夜,他的身子却像灌了冰一样寒冷刺骨——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动手,看来只能暂时苟一波了。只是他实在没底,鬼知道进了那个宅邸会发生什么。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他想的那么糟——他只是被领到一个房间简单处理了一下鼻子的伤,然后洗了个澡——贵族特意嘱咐女仆多洗几次,并且留意好他鼻子的伤。


这让伊索受了不少罪——他虽然介意男人靠近他,但是他才13岁,同时被几个女仆扒个精光,摁着身子在浴缸里洗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折腾一番后,他才换好女仆为他准备好的衣服——还好不是他想象的那种的恶趣味,只是正常的白色短款礼服,就是尺码有些偏大,这显得他人更瘦了。


紧接着,他就在女仆带领下来到餐厅,在女仆推开餐厅大门的一刹那,伊索灰蓝色的眼睛难得亮了几分——长桌上放置着琳琅满目的餐点,黄油和烧烤佐料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餐厅。


“客人,这是主人的一点心意,请尽情享用。”女仆关上门站在一旁。


伊索有些难以置信地走上前——出身贫民窟的他只在刺杀任务中偶尔有缘见到这场面,但是他完全没料到有一天这些东西会为自己准备。


他甚至开始后悔奈布和麦克的缺席——这么多美食他一个人可吃不完,但是有他们,特别是奈布——那男孩个头虽然不大,胃口倒是不小,有他在就全不成问题了。


饥饿最终淹没了理智,伊索也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下毒了——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死不死只是早晚的事,不如像奈布所说:“死也当个饱死鬼。”撑死算了。


想着,他也不管别的了,伸手就去抓竹篮里的面包开始狼吞虎咽,这就显得餐叉和餐刀有些多余,不过,不说他是饿疯了不管自己形象,伊索本来就没怎么用过这些讲究玩意儿,对他来说,那把刀顶多是为他刺杀那贵族提供了一些可能性罢了——不过这些等吃饱了再说。


一旁的女仆皱起了眉头——男孩刚换不久的衣服很快就粘上了污垢,她真是不明白自家主人为什么要带这个下等人来宅邸。


就在她要伸手去提醒伊索的礼仪问题时,坐在对面,许久未有动静的人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管闲事——这才让伊索停下手中的进食动作,一脸惊讶地瞪着前方。


他光顾着看餐点,完全没注意到约瑟夫就坐在他对面,一脸满足地托腮欣赏着他的吃姿,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伊索只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但凡这家伙开个口,不管听不听的懂,最起码自己可以注意到还有个人在,那么他就算饿死也不会这么做。


可是约瑟夫偏不,他就故意保持缄默,将存在感放到最低,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这杀千刀的!


伊索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他迅速抄起桌上的餐刀,浅浅估算了一下距离,便将刀尖对着约瑟夫狠狠甩了过去。


然而,面对如此突然的攻击,对方从容不迫地将头稍稍一侧,那刀蹭过他的脸际,随后略过他飞向墙壁,牢牢插在墙面上,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几缕发丝零星落在餐桌上,宣告着刺杀的失败。


女仆赶忙上前扭住伊索的双臂背到身后,伊索反抗不过,只能瞪着约瑟夫,那眼神仿佛想将他千刀万剐。


约瑟夫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露出一个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随后又给了女仆一个眼神,女仆会心地松开伊索,冷冷地说道:


“客人,想必您已经享用完毕了。天色不早,请随我下榻客房歇息,明早我家主人还有要事相托。”


伊索抽回手,悻悻地瞥了一眼女仆,又看了一眼约瑟夫——虽然自己投掷的技术不如麦克,但是这个距离他还是有把握的。这贵族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松躲开攻击,看来他并没有奈布说的那么好对付。



伊索表面装作不得不妥协的样子跟着女仆离开餐厅,实际上还在偷偷注意约瑟夫——今天栽在他手里那么多次,想让他活命是不可能了,既然这家伙有点东西,那么自己也得下点功夫了。


约瑟夫注意到了伊索的目光,他似乎猜到了伊索的心思,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在奈布和麦克赶到前,伊索得打一场持久战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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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是你的错觉,殓哥在近战上确实吃不消(你殓哥打远程伤害超模,但是约瑟夫偏偏死不要脸的跟他打近身战(详情参考胆小菇)(雾)),


所以攻略老婆要从软肋下手(意味深长の笑)


好不容易控开了距离输出结果还a空了,这波可爱克高手不灭口谁咽得下这口气


下期预告是杰佣篇目——


作为三个孩子里负面性格和战斗力还有胃口都满级的存在,老杰会怎么对付他呢?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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