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猫的蚁巴

第五人格沉迷者之一。杂食画手,偶尔写写文休息一下。授权不开放

关于干坏事集体翻车所以不得不做牛做马的事(1)

阅读注意:

坏孩子们和他们的被害人的那点事

  

杰佣

摄殓

勘杂

大杂烩注意!

ooc预警

因为下位都是孩子所以不可能发生三年牢饭的事情!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

  

5k准备


三对都是救赎流,孩子们不是原生恶人,他们之间关系是没有血缘的家人。


————————正文开始————————


阴冷潮湿的监狱中,三名少年正冷眼瞪着站在铁栅栏外端详他们的人——一名英国绅士,一名法国贵族和一名赏金猎人。


狱卒站在一旁,谄媚地搓搓手,瞥了一眼牢狱中的人,低声附和道:“大人们,这帮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恶棍,别看他们年龄小,杀人放火的事儿他们可一件没少干……”


在提到“杀人放火”这个字眼的时候,其中一名浑身是伤的少年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那气势不亚于一头猛虎。


狱卒被他的杀气吓的浑身一哆嗦,赶忙绕到那英国绅士背后,伸出手用铁棍敲了敲铁栅栏,抻着脖子高声训斥道,


“瞪什么瞪?臭小子,嫌棍子挨得还不够多是吧?!”


话音刚落,那少年突然站起身,一拳打在铁栏杆上,震的整个牢房都晃动了一下,手铐上的铁链子哗啦哗啦地响,要不是铁链子连着一颗铁球,少年的动作还能更快。


“奈布,别动手。”另外一个戴着布帽的卷毛男孩急忙抬手制止他。奈布望了一眼男孩,这才悻悻地抽回手,慢慢退了回去,但是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还比刚才更凶狠了几分。


“啧……三个小子里就这个最凶,给他的链子也最严实,看来还是不够,回头用钉子把他钉在墙上就老实了。”狱卒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恶狠狠地说。


“好啦,狱卒大人,您既然知道他们都是孩子,就放他们一马吧。这么小的岁数就判死刑,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


英国绅士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奈布,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从背后悄悄塞进狱卒手里。


“可是……上头有令,他们已经被通缉了……还请大人不要为难我啊……”


狱卒又惊又喜地接过袋子颠了颠,又快速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四周没有其他同事后,这才放心地将袋子放入怀中,一边故作为难地咂咂嘴。


一直缩在角落不出声的灰发少年朝狱卒白了一眼,他对狱卒这副恶心的样子感到明显的生理不适,要不是枪支和溴化物试剂被收走了,他真想照着这家伙脑袋来一枪,再丢到野外去喂狗。

  

  想着,他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他皱起了眉头。然而,当灰发男孩意识到那法国贵族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又惊恐地把脸埋进胳膊里,只露出一双带有寒意的灰蓝色眼睛。


“就再通融一下吧?我想给他们一个机会。看在德拉索恩斯家族的伯爵大人和我这位小小的宫廷画师的面子上。”

  

  英国绅士给了法国贵族一个眼神,贵族点点头,抬手取下自己的宝石耳饰,一并交给狱卒。


“那……大人们的意思是?”狱卒受宠若惊地接过耳饰,这东西再加上刚才英国绅士给的钱,他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想不到这三个混小子竟然值这么多钱,该说上等人们喜欢金钱游戏呢,还是他们真的有良心——哦得了吧。


“我们会把他们接到自己那儿教育一阵子,如果他们的表现能得到我们的原谅,他们就能赦免。”


赏金猎人扶了扶帽子,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我们共同商议的结果,毕竟我们是受害者。这点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听到这儿,三个孩子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望着他们,眼神中无一例外地写满了惊讶。


“至于上头,不用担心,德拉索恩斯家族和这里的总裁判长有交情,他会愿意帮我们的。”


法国贵族补充道,可惜他用的是法语,看着狱卒一头雾水的样子,英国绅士叹口气,只能暂时充当一下翻译。


“那……好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他们是出了名的混小子,贼心眼多的很,可别着了他们的当。”


“安心,那么,请给孩子们一点准备时间,待会就放他们出来吧。”


————————————————————



直到狱卒和那三个人走远了,孩子们这才放下戒备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今天就真的要寄在这儿了,那三个混账打的什么鬼主意?”


卷毛男孩第一个发问。


“谁知道,不过鬼才要他们赦免,待会出去后各凭本事吧,咱们在老地方汇合。”

  

  奈布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外面,又把目光放到灰发男孩身上,奈布担忧地抓着他的手嘱咐道:


“伊索,你不擅长近身,出去后,你尽可能摸到枪支干掉那贵族,我看三个里面他是最好对付的一个。别勉强,如果心病实在厉害下不了手,你就等我和麦克,我们解决完这边的人就来帮你。还是那句话,比起进攻,优先保护自己。”


“我可不想靠近活人……但是这家伙用枪就不能入殓了……”伊索有些为难地说,他当初就是看中了这贵族的脸才下手的。


“傻呀,又不是非打头才能寄,朝他心脏开几枪也活不成。”


卷毛男孩又好气又好笑,伊索干事就是这一点奇怪——他总是以入殓为主要目的杀人。

  

  上次暗杀一个邮差,结果突发火灾,那邮差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不能入殓,这导致很少动怒的伊索竟然大发雷霆,抬枪除掉了几个任务之外的贵族,还差点暴露他们的行踪。



“怪了,你不是要毒杀那法国贵族么,怎么进来用的是偷盗的理由?”卷毛男孩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望着伊索,


“难不成你想先抢一波再动手?”


“……我哪里知道,时间有限,偷窃根本来不及,只是……我正要注射溴化物的时候他突然醒了,真不走运。至于偷盗,那是他的一面之词。


只是就算是偷盗,竟然也会落得死罪。贵族的特权可真好使。”伊索冷笑一声,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哀的神色。


奈布见状,赶紧转移话题:


“麦克,你也是,那赏金猎人不好对付,你能跑就行了,别跟他纠缠太久。千万别跟他硬拼,别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是他出老千,我最恨别人骗我。”


麦克不服输地鼓着腮帮子反驳道,“那会没带炸弹,不然我非往他的汤里加一个,炸他个粉身碎骨,气死我了。”


“大人们都这样,长点心吧。”奈布无奈地叹口气。麦克年龄在他们中不算小,但干事总是不大稳重,这让他担心了好几回。


“别说我们啦,你为什么会失败啊奈布,你应该是最不可能失败的才对。那英国佬真这么厉害?”麦克突然把头凑了过去。


“啧,本来就想找个开膛手的替死鬼去应付悬赏,谁知道碰到真的了……算我倒霉,那会刚好起雾,我看不见他的行踪,真该死。”


奈布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说,


“待会出去,我必定要了他的命。”


“可是,万一失败怎么办,我们会死么?”伊索有些担忧地呢喃道。


“没事,我们几个又没家人,杀了这么多人,没人会替我们难过的,就算死我们也死一块。

  

  唉,我说伊索,你能不能在最后寄啊,到时候问他们要点墙灰啊啥的,帮我画个好看点的妆呗,我这辈子都没好好打扮过,被吊死肯定超级难看。”


麦克笑着用胳膊肘推推伊索,指着自己的脸打趣道,


“回头捎个信给安德鲁大叔,叫把我们捡回来埋一块,棺材是躺不起……也不知道这点交情够不够问他施舍一块无字碑……”


“我才不要……帮谁画我也不想帮你们画。”伊索的脸色更难看了。


“好了,后事等到时候再说。我们都死里逃生多少回了,死神都累了,也不差这一次。该死的上等人们既然想让我们当个“好孩子”,我们就当给他们看看。”


看着有些沮丧的同伴,奈布强忍着伤痛叹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三个孩子把头凑在一块相互安慰,是啊,在贫民窟那会他们就是这么熬过来的,现在还怕什么呢?


————————————————————


不一会儿,牢狱里又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孩子们再度恢复了警惕。英国绅士站在铁栅栏前,茂密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但是直觉敏锐的奈布还是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他警觉地弓着身子瞪着他,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呃,杰克先生,我再向您确认一遍,您真的不做任何防备措施,就这么让他出来么?”狱卒紧随而上,他拿着一串钥匙看了一眼奈布,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没事,他只是有些紧张,打开门吧,顺便把他的链子解开,怎么能让一个浑身是伤的孩子拖着这么重的铁球呢?”杰克风轻云谈地摆摆手。


“好吧……小子,你你你老实一点啊!”狱卒吞了一口唾沫,朝他丢去一把钥匙——那是手铐的钥匙,其他二人会心地凑过去帮他开锁。


在手铐全都卸了以后,狱卒颤颤巍巍地打开牢门,铁栅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咔啷咔啷”的响声,在少年的低吼中显得更为紧张——


就在门打开的一刹那,伴随着一声怒吼,那匍匐的身影猛地窜了出来,径直扑向狱卒:


“去死吧!”


就在众人惊诧之际,那英国绅士身形一晃,忽地瞬移到二人中间,伸手钳住奈布的脖子,猛地往墙边一挥,奈布整个人被狠狠摔在墙上,只感觉头嗡地一声响后,就变得无比沉重。他下意识抬手去掰绅士的手,但是这家伙力气大的惊人,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奈布!”麦克焦急地要上前帮奈布,赏金猎人微微抬眼,一把拎过他的领子把他的人拽过来,又熟练地弯下腰把他扛在肩膀上,淡淡地说:


“你是我的,别多管闲事。”


“我呸!你个出老千的混账!把我放下来!我们再打!”麦克气急败坏地挥舞胳膊捶打他的后背大吼大嚷。然而猎人稳稳的钳着他的腰,麦克摔不下去也挣脱不来,样子狼狈极了。


伊索被吓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手头既没有枪也没有注射剂,就算上去帮忙也是徒劳——更何况这俩大人看上去力气大得惊人,别说他根本不会打架,就是能打也不一定干的过。

  

  那法国贵族看他没动静,自然没出手——相比动手,他比较乐意看戏。


“放……开…咳咳!”奈布被钳着脖子吊在空中,身上的伤也因为剧烈挣扎开始渗血。


“原来你叫奈布,真可爱的名字。好了,听话一点亲爱的,小家伙的脖子我可控不好,别乱动哦。”杰克刻意加大了手的力度。强烈的求生欲最终盖过了理智,奈布没办法,只能减弱挣扎的力度,那绅士见他妥协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松开手,奈布像只落水的鸡一样狼狈地跌倒在地,剧痛使他缩成一团,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算再怎么凶,他也是个孩子。杰克无奈地摇摇头,趁他缓神之际,蹲下来一手托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这个举动引得怀中人再一次的挣扎,只是方才力气消耗太多,再加上旧伤复发,这一轮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做大动作,没一会儿就软下身子不省人事了。


看着麦克和奈布都被抓了,不知所措的伊索缩在牢笼角落,他的眼神全然没了最初的凌厉,反而充满了恐惧——两个能打的都被制服了,他还有什么胜算?

  

  倒不如先顺从这家伙,等找到机会一击毙命。


想到这儿,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在这个法国贵族不像另外两个一样爱动粗——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伊索,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伊索思考了一会,最终靠着墙缓缓站起来,他不敢直视活人的目光,只能有的没的偷瞄那贵族一眼。贵族微微抬头,对眼前这个有些生涩的孩子充满了兴趣,老实的孩子最容易有糖吃,贵族轻轻一笑,见他没什么反抗的动作,也就打消了想折腾他的意思,于是抬手招呼他过来。


伊索紧张地将双手搭在胸前,弓着腰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往贵族身边探过去,走到身位约2米处停下了。


虽然看着距离是不近,但是伊索的不适感已经强烈到让他起了生理反应,再加上他本来就很紧张,苍白的脸上渐渐蒙上一层青灰,瘦削的身子止不住地在发抖。


那狱卒见状,轻蔑地挑了挑眉,朝他吹了个口哨。伊索吓得整个人一哆嗦,一个趔趄跌坐在地。这一动作惹得那狱卒捧腹大笑,指着伊索冷嘲热讽道:


“刚才不是还挺凶的么,怎么这会吓成这怂样了?”


麦克见状,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赏金猎人背上跳下来,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他不顾身体疼痛,在猎人反应过来之前,灵活地在地上打个滚冲到他们面前,拦在伊索面前,二话不说冲那狱卒脸上来了一拳,恶狠狠地骂道:


“你敢欺负他,我打死你!”


狱卒被一拳揍倒在地,一时半会竟然爬不起来,麦克不罢休,刚抬脚要踹他,两只胳膊突然被钳住,整个人被抬了起来——赏金猎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他身后控制住他。麦克见手动不了,就疯狂蹬腿,无奈身高和力气优势都不如猎人,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再度被赏金猎人扛回肩膀上。


伊索从惊恐中缓过神,他想站起来,但是双腿不听使唤,任凭他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一只白皙的手缓缓伸到自己面前,他抬起头,却撞上一双温柔的蓝宝石——贵族弓着腰,脸上仍旧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笑容。


伊索愣了愣神,下意识伸出手,然而仅仅过了一秒,他就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苍白的脸上恢复了警惕,不过与其说是警惕,不如说是倔强——就算自己再怎么狼狈,也绝不接受贵族的施舍。


贵族愣了一下,轻笑一声缓缓起身,将自己的手杖塞进伊索的怀里,随后又刻意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用鼓励的目光望着伊索。


陌生男人的气息淡去后,伊索的恐惧消散不少,他攥着那根手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最终无奈地立着手杖将身体撑起来,贵族对他的表现露出欣慰的笑容。


伊索打了个寒战——他最讨厌别人对他露出这种笑,因为这会让他想起最痛苦的记忆。他本想趁此把手杖撅断给他脸色看,不过先不提有没有那个力气,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看来只能先留着这个东西了。


想到这儿,伊索咬紧牙关,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他又把头低了几分,刻意不让那贵族看到自己的表情。


不过那贵族青年也没纠结,反而轻盈地转过身,刻意放慢步伐向外走去,伊索无奈,也只能拄着手杖跟着他走。


剩下的两个男孩都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几乎没什么气力说话,也算是老实了,一个被扛着,一个被抱着,就这么离开了牢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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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卒:?so受伤的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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